,似乎有些太过残酷,令这个孩子一时有些沉默不语,她半晌后才道:“先生,那些大贵族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您……不是英雄吗?”
“很抱歉,我对做小女孩幻想中的英雄没有什么兴趣。”
他似乎并没有对这个孩子表露的善意有什么感动,淡淡道:“你可以让开了吗?审判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如果没有其他事,请不要耽搁我的时间。”
这个孩子犹豫了一下,将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拿了出来,那只手拿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朵花。
——纯白的蔷薇。
他看着那朵白蔷薇,一时间愣住了。
“……你是要送给我这个吗?”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为什么不是黑蔷薇?”
他最喜欢的花是黑蔷薇,卧室桌前常年都摆放着一束,甚至现在他的胸前都别着一枚黑蔷薇的钢铁徽记。
“我不喜欢黑蔷薇,先生。”
“你赠送礼物的原则可真是奇特。”他觉得有些好笑。
“您也不应该喜欢黑蔷薇,先生。”
“你是哪里来的独裁者吗?”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黑色男装的小女孩仰起头,静静地凝望着他,“先生,这不公平,您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看着小女孩冷漠的表情,他收起了笑容。
“凭什么只有您不能佩戴白蔷薇?”
小女孩冷冷道:“凭什么只有坐在上议院里的那些渣滓才有资格佩戴白蔷薇?”
“……”
他当然明白小女孩在说些什么。
自伊丽莎白一世将蔷薇铸在不列颠国徽上后,蔷薇就是不列颠的国花,在王都的每一个角落都随处可见。
但只有王室册封的世袭贵族,才有资格在宴会场合佩戴纯白的蔷薇。
——那是当年伊丽莎白一世最爱的花。
能佩戴白蔷薇,象征着王室的荣宠,象征着你踏入了这座王都最上流的层次。
他当然不至于落魄到连最一般的世袭贵族都不如。
他不佩戴白蔷薇,只是单纯地因为不想受封而已。
所以,他开口道:“这其中是有一些原因的,你想的太多了……”
“他们说您是先王捡来的疯狗,先生。”
小女孩静静地看着他。
她冷冷道:“那些坐在上议院里的大人物,那些啃噬着这个国家骨髓的豺狼,他们说……”
“——亚瑟王才昏迷了不到三个月,您没了主人才不到三个月,就已经快要变成死狗了。”
她用冰冷到极点的语调、复述着这些恶毒的侮辱。
她用冷漠的眼神紧盯着对面的男人,毫不畏惧可能面临的怒火。
“……”
他怔了怔,沉默半晌,道:
“你是在为我生气吗?”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小女孩的一只手,掰开了她的手指。
小女孩因为过度愤怒之下的用力,锋利的指甲已经划伤了自己稚嫩的手心。
鲜血流淌而下。
他拿出手帕,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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