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还是数目对得上的。
两百多年来,本地第一次拖欠,就是今年。
原本还有点觉得不好意思,现在一看……球,就该不给!
“老板,不如去找找关系?!”
有个秘书赶紧提醒了一下县长,这时候可不能乱。
“对对对,我想想,我想想……”
作为农业县的县长,本身关系也不算丰沛,这光景能够想到的同窗、同学、老师……居然都是远方的,根本使不上力。
至于说隔壁芮城县……呸,大家都是中条山山南的穷兄弟,凭什么你就是京畿的?
上溯一百多年,芮城县也的确是河东的,但是后来因为京畿地区需要人口分流,再加上因为第二次内战的原因,为了防止保证京畿地区能够在黄河以北有缓冲区,所以就将河东道的两个县,划为京畿地区直辖农业县。
然后将京畿地区和京兆地区之间的虢州,划归河东省,京畿地区和京兆地区,于是就不直接接壤,长安和洛阳,各自玩各自的。
照理说虢州划归河东省,算是福利,然而并非如此,原因么……很简单。
虢州的最北部,就是黄河,过了河,就是永乐县的县城。
也就是说,虢州跟河东省的大部分地区,是分离的,属于非典型的飞地。
然后不管是方言也好,饮食习惯也罢,再加上往来交通等等成本,都让虢州成为河东省省内最为格格不入的一个。
福利变为负担,那只会更加恶习和纠结。
更何况,从永乐县出发,顺着中条山山南往东走,芮城县的境内耕地,肉眼可见的要比永乐县的强。
永乐县的土,依然是黄土。而到了芮城县,最差的坡地,放在永乐县,都是中上,因为亩产能够达到一百二十斤了。
可以说因为种种历史原因,长期对京畿地区、京兆地区充当便溺器角色的河东省,民间本身就有很强的怨言。
掐指一算,往上数接近三百年,太谷县开始种麻那会儿开始,就已经是“怨声载道”。
以前是没胆子,当然有胆的后来都成了河东省、北京的坐地户,现在不一样啊,自己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抠出来的粮赋,居然就这么拿去填不见底的窟窿,这谁受得了啊。
理直气壮!!
爷的小米儿,给灾民,可以;贪我一粒,不行!!
得理不让人,这本来就不是错的,更何况永乐县的乡民们,本身就是带着怨念。
生活的好坏如果只跟自己比,那也问题不大,可要是跟人比……那就没法比了。
都是中条山下的娃,都是黄河北岸的汉,咋芮城这样的好地,归你京畿了,我这永乐县多好听的名字啊,你咋不收呢?
再加上每年河东的煤炭,都要从永乐县过境很大的一部分,运往长安和洛阳,那更是怨念十足了。
乌漆嘛黑留下,红红火火走开……一天两天还行,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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