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在什么年龄做什么事。
“世界上所有的交换归根结底都是等价的,哪怕是馈赠,一样需要支付对等的代价,只不过有些采取的是延迟支付的形式。”
见俩人歪在沙发上都不带动弹一下的,徐容也没再喊她们,他自己也很累,不说繁杂的仪式流程,光是穿着单薄的礼服站在冷风中迎接宾客就把他们俩冻的够呛。
食指和大拇指揉搓了两下,又捏着眉心正中轻轻捻动着,过了约摸十秒钟左右,他又将手指最放到鼻尖,猛地吸了两口。
“你妈不是说明天咱们还要早起吗?”
这俩人竟然坐在沙发上热火朝天的拆红包,每开拆一个还总要评头论足几句。
“数钱还困?”
“我一点也不困。”小张同学看着摞在桌上还剩下的一堆没拆开的红包,信誓旦旦地道,“不数完我今天就不睡觉。”
暂时的,他并没有感受到结婚对生活带来的改变,他们在一起七八年,同居了三年,仪式带来的变化,除了精疲力竭,也许就是他需要努力记住来参加的婚礼的小张同学的叔伯姨舅等一些亲近的亲戚。
“我,我也想啊,可是没人追我啊。”
徐容接过了,扫了一眼后问道:“这是谁送的?”
神清气爽。
这是他发现的风油精的新用途,提神醒脑效果特别好,就是在密闭的环境当中容易弥漫着一股风油精味儿。
“当当当当。”
“哥,你也太谨慎了吧?”
小张同学哈哈笑着道:“因为你缺个男朋友呀,单身狗怎么会懂我们的快乐呢,哈哈哈哈。”
“徐老师,以后还请你注意措辞。”小张同学“语重心长”地叮嘱了一句,又继续投入她的数钱大业当中。
“嫂子嫂子,你看这个你看这个,林永建也随了一千,你不是说你们之前给他随了二十万吗?”
等他看到二人到底干嘛后不由无语。
“可是他随了呀?”
一个能量极大、心黑手狠的大舅哥并不是人人能够接受的,谁也不能保证不吵架、不闹矛盾。
二人拆红包并非一时兴起,小张同学听徐行说今天来了不少公司的老板,本来还想着看看能不能稍微回点本,听他这么一说,顿感愿望落空。
而且连妆都没卸!
“啊,校长就随了一千,也太抠门了吧?”
“咱妈,咱妈行了吧?!”
“好。”
“知道啦。”
晚上十一点半,徐容推开家门,看着连鞋子都不换,跟行尸走肉似的就要往客厅晃的小张同学和徐行,道:“你俩不换鞋吗?”
徐容坐了起来,盯着支票上的印鉴看了好一会儿,又接过了红包,笑着道:“我当是谁呢,还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可是你是结婚哎,谁会管这个呀?”
小张愣愣地看着徐行手中拆开的红包,难以置信地道:“不会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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