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的味道。
“你的确有点小聪明。”柯伦波扬了扬手里的手术刀：“不过……你现在是打算收网了么？就像渔夫打鱼一样？”
他的眼神有些不屑：“别忘记了，你的穆医生在我手里。你们说的什么系统之类的东西，要求保护他？好像只要他死掉了，你们就会失败？可现在他在我的手里！所以你最好……”
“你杀了他吧，现在就动手，我看着。”
陈小练忽然冷冷的丢过来这么一句！
“……”柯伦波呆住了！
陈小练眉头舒展了开来，看着柯伦波，往前迈了一步：“怎么不动手？柯伦波先生？尊敬的法医？还是该叫你开膛手杰克？穆医生就在你的刀下，你怎么不动手杀了他？动手吧！”
“……”柯伦波捏着手术刀，却迟迟下不去刀！
“要杀你早就杀了！”陈小练的目光锋利如刀！他冷冷道：“在地铁站里，他就是现场目击者，你却没杀他，而是离开了！在你的公寓里，你和他一起在卧室里，你有得是机会杀他！你也没动手！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弄晕了他！
我想，这或许是存在某种限制！
你不能直接亲手杀他！
你只能利用控制怨灵来杀死他！”
柯伦波死死的盯着陈小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只有两个问题没弄清楚……你为什么要把穆医生弄晕过去？”陈小练看着柯伦波：“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你就为我解开这个疑惑好么？”
“……他怀疑我了。”柯伦波叹了口气：“其实很简单，答案就在你的脚下。”
陈小练低头看了看脚下……是那套灰色西装和老式礼帽。
“在卧室里休息的时候，他看到了我藏在衣柜里的衣服。所以我不得已只要对他下手……可是我却无法伤害他，仿佛有某种规则限制我，我不能直接要他的命……所以，我只好使用了浓缩的七福烷药剂，那是一种高强度的麻醉药剂。”
“谢谢，现在我的疑惑解开了。”陈小练笑了笑：“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你是开膛手杰克？我是说……历史上的那个？你难道是一个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还是一个……鬼魂？”
“我就是我！”
柯伦波忽然低吼了一声！
他的一双眸子里，闪现出了两团黑色的火焰！他的语气更是带着一丝隐隐的傲慢！
“……你以为为什么历史上的开膛手杰克就一直没有被抓住？
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是一名医生，一个身份高贵的人！
准确的说，我是一个巫医！
杀人只是为了用来研究我的黑巫术而已……每杀死一个，用她们的鲜血，内脏作为献祭，我就会获得强大的力量！
在一百多年前我已经成功过一次了！
而这次……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既然让我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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