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回来了呢,自己这身也不算白白打扮,可是都过了她每日就寝的时刻,他还是没有回来。
明明上个月的来信里,他说过会来祝贺她,会来亲手送她礼物的。
过去的四年里,四年的生辰礼物他都是托人送回来的,没有露面。
明明就是陆无昭在信里说,他一定会来,会在这个重要的日子,亲手将礼物递到她手里。
沈芜把头埋进了臂弯,独自哽咽。
“骗子。”
镜子里映出的女孩看不清表情,但却能看清,有一滴晶莹的液体直直地落了下去,砸在了桌子上。
“可明明就是你先提的……”
寂静无人的房间里,委屈的情绪再也忍耐不住。
那人沉默地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大概是心有灵犀,沈芜蓦地直起身,透过镜子,她看到了身后的那个男人。
是男人,一个看上去便成熟、沉稳、从容的男子。
突然一声细微的声响,似是风吹动窗牖。
女孩压抑的抽泣声未停,她没有注意到,房门被人推开,又关上。
有人进了她的房间,没有打一声招呼。
他的声音较五年前,愈发低沉,愈发有磁性,好听。
他们已经五年未见了。
五年时间,足够让当年那个只会追在人后头叫哥哥的小女孩成长为亭亭玉立、月貌花容的大姑娘,也足够让一个俊俏、意气风发的少年儿郎成长为一个能为人挡风遮雨的可靠的男子。
沈芜呆愣了片刻,慢慢转身,直视着他。
四目相对。
陆无昭最先开口:“不认得我了吗,阿芜。”
十八岁和二十三岁,短短五年,千差万别。
他看向她的眼神没什么变化,仍旧充满温暖与宠爱,唯一不同的,这次回来,在见到沈芜的这一刻,所有思念都化为更为深沉且浓厚的爱意。
沈芜一时间没有看懂,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眶慢慢变热,压抑了许久的极致的委屈直冲头顶。
他的肩膀不再单薄,这些年在战场上、在无数次生死间,他的身形愈发高大挺拔,他的眼神锐利了不少,但眉宇间,依旧可以清晰地瞧见当年的熟悉的轮廓。
他的皮肤黑了一些,但依旧是好看的,他还是那个能一眼叫人惊艳、心动的男子。
他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冷而沉,岁月的磨砺使他沉淀,让他看上去更加有魅力。
他险些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在边关的这几年,想的最多的就是她。
他们从未断过联系,保持着每个月都有一封的书信往来。
她张了张嘴,想叫哥哥,可是到了嘴边,却莫名地变成了——
“昭昭。”
男人瞳孔微缩,他有些诧异,更多的是动容。
下意识的分享与无意识地惦念,早就刻进了他们彼此的身体里。
他们对彼此是熟悉的,可是此刻,又是陌生的。
陆无昭有些退缩和胆怯。
他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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