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战。那九头驸马颇为凶恶,我不可袖手旁观,该助阵也。”
这龙王想罢,即跃下水来,见那源稚生与上杉越正与水浪挣扎,便一手一个,扯在身边,厉声问道:“你为绘梨衣兄长,还不助阵?”
源稚生一怔,旋即问道:“你是来帮绘梨衣的?你到底是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康斯坦丁不耐道:“此地并非讲话之所,而是杀人战场,哪来如此多计较?大半情由不便与你言明,当务之急乃是白王,岂不知轻重缓急?”
这源稚生自脱蛇口,懵懂多时,分不清敌友,辨不得忠奸,正不知如何是好?听他如此言语,即点头道:“我不能不管绘梨衣,你说怎么帮?”
康斯坦丁却未答言,转往上杉越道:“你如何说?”
却见那上杉越眉头紧锁,问道:“那个绘梨衣,姓什么?”康斯坦丁道:“上杉,上杉绘梨衣。”
上杉越闻言,心中一动,忆起黑王口中所言乃三个后生与他同源,未说男女。前番寻见这源氏兄弟,形容相貌与他神似,却是好认。
今又闻绘梨衣乃源稚生之妹,姓氏也与他一般,料定是自家闺女,却正是命中注定,歪打正着。
他即道:“我自然也不能不管。”
康斯坦丁喜道:“正是这话!便走来!”便欲扯两个下水。
却见他二人面露难色,那源稚生道:“我们没有潜水的装备,撑不了多久。”
康斯坦丁这才忆起二人不会水战,想了想道:“却也好办,瞧我的。”说罢,即念言灵·青铜御座,将身化青铜,反手一拳击在井壁。
只听得轰隆一声,裂开一口,水奔涌而出。
不期壁破之时,路明非正与那九头驸马水下赌斗,且战且走,寻个破绽,即使言灵·审判,向这驸马攻来。只见那:
暗潮涌动,杀气如刀。
好似冷风吹,又比冰雪飘。
水下冰晶如游蛇,枝杈横生若树苗。
浸透外皮穿入腹,贯通四肢百骸焦。
眼前陡现阎王殿,幽冥孤魂上下跳。
死气沉沉尸浮浮,阴风阵阵鬼啸啸。
黑白无常左右站,牛头马面前后叫。
判官拿出生死簿,谛听伏案将头摇。
孟婆端起忘忧汤,径直走上奈何桥。
魂魄往生归来世,一脚踹进畜生道。
那九头驸马只觉周身一震,哇地一口喷出血来,霎时间:头断臂折双股落,心碎肝伤肾水破。好似千刀并万剐,凌迟处死将皮剥!
路明非心疑道:“竟有这般作为?着实厉害!”原来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魔王法力在身,此言灵教他使来,自是比众不同。
他见那九头驸马支离破碎,不及察看,将那草薙剑绰在手中,转头径奔白王之茧游来。却忽听轰隆一声巨响,井壁破洞,狂流涌出,将这茧卷起,冲出井去。
路明非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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