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之所以现在敢和他对视,敢在他面前肆无忌惮不正是因为仗着以后他们两人的关系,可笑的是她还一直想努力撇清这一点。孰不知若没有那个过去的他们,她哪里来的底气同他讲条件。
“我知道大人不是那样的人,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心思龌龊不堪。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这等人小人一般见识。”
“巧舌如簧,你向来如此。”
所以才会用那等攻势和甜言蜜语虏获男人的心,然后又……
他眼神更冷,谎话说多了自己都会信,何况是别人。他替那个自己不值,又深深羡慕那个自己。
无论真情也好假意也好,至少那个自己曾经拥有过。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娇俏调皮的女子,让人不知情深何所起。
深情一旦入骨,像毒入髓般难解。
指腹压在她的面颊上,仿佛在揭开她脸上的面皮看清内在。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何会乱了他的心。
她浑身僵硬,他指腹摩梭着她的脸,她感觉像被火灼一般。“大人…”
“你以前都叫我阿楚。”男人的声音极冷极飘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凉凉的,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外面少年的欢笑声不断,明媚又开心。屋里屋外势成两个天地,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天在外地在内,她只感觉到冷。
“阿楚…”她艰难地唤出这个名字。
“再叫。”
“阿楚。”
“再叫。”
“阿楚。”
……
不像,她不是她。
他的气息压得更近,近到她能清晰看到他漆黑瞳仁中自己的影子。她毫不怀疑自己在他眼中是什么样子,不敢去猜测他此时在想什么。
气氛一时凝结如冰,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有心思感叹他的皮肤之好。鼻梁高挺如峰,唇薄如刀,仿佛一个欺压下来,那峰必定将她压得死死的,那刀会毫不留情地凌迟她。
“怕成这样?可不像你。”他拿开手指,气氛为之一缓,“我分得很清,你是你、她是她,我是我,他是他。”
可有时候,他又不想分清。
她心下一松,还未来得及仔细思量他话里的意思,便感觉那压迫感再次席卷而来。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着他。
“但我若不想分清又如何,我把你当成她又如何?”
她还能如何?
当然是…迫于压力委曲求全。
总不能去死吧。
可能是最近与他相处太过放松,让她几乎忘记他的本性。这男人不仅噬血残暴,而且心理扭曲。
那个她是疯了才会追求他。
她可没疯,此时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身子下意识往后仰时,突然感觉捏在自己下颌的力道一松,她整个人不受力往后倒去。
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捞起,头晕目眩中她看到他眼中淡淡的讥讽。
他说:“你和她果然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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