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定下来,“你们没事就好。”
时清没事,那有事的只是别人。
时清拎着弓跟云执肩进来,皮笑肉不笑的问,“呦,曹县令这是要干什么?我家蜜合跟鸦青是趁我不在烧你家祠堂吗,怎么还动上手呢?”
蜜合总算找到心骨,快步朝时清过去,板子往身边一竖,腰杆挺直站在她身后。
鸦青则是快步到云执身边,将他上上下下量一番,瞧见云执左臂衣服上有血迹,才识到对方受伤。
憋半天的眼泪,总算掉下来。
“没事没事。”云执手里的剑递给鸦青,撩开衣服口子从缝隙里给他看包扎过的地方,“真没事。”
鸦青这才双手抱着剑松口气。
曹县令看见时清好端端回来的时候,心底就隐隐凉。
她勉强扯出笑容,“都是误会,小时大人这是去哪儿啊,让我们一顿好找。”
她瞥着时清身边新出现的人,对方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修身干练的暗红『色』侍卫服,冷着脸面表情的站在时清身后不远处。
对方论是从站姿到站的位置,都是处于一种对前面人保护的姿态。
曹县令估算对方的武力值,想着看情况动手。
时清笑,“我去哪儿你心里没点数吗?什么都要我告诉你,你长着个脑袋干什么用,摆设吗?”
“要是懒得用,不如割下来当木桩埋在堤坝下面,还算你保护百姓尽份力气。”
曹县令哪里还不明白,时清果真是现堤坝的问题。
“小时大人,下官也有下官的难处,不知道小时大人不商量一下,您需要什么都好。”
曹县令话的时候手朝身后的衙役个手势。
衙门里的人都准备着呢,等时清一回来就她拿下来。
时清全当没看见,等曹县令人叫过来正好一网尽!
御林军已经在墙边埋伏好,她们对上手,异于池塘里炸鱼。
时清『摸』着弓问,“我跟你有什么好商量的,就咱们这交情,你也没脸让我清明十五给你烧点纸钱吧?”
曹县令被噎的一顿,脸『色』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堤坝底下用烂木头,你可真想得出来,那烂的是木头吗,那烂的分明是你的官心。”
“都县令是百姓的母父官,你这样的当孙百姓都嫌弃家门不幸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我要是你家灵位牌上的祖宗,我都得气得连夜爬出来抠掉自己的名字。”
时清嫌弃,“有你这种后辈,我死在底下都觉得丢脸!”
敢拿她当孙糊弄,时清今天非得让姓曹的见识见识谁才是『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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