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也来不及闪躲。
但这两狗毕竟是神物,岂能同一般家畜所比?两只身子互相一碰,顿时打了个跌将‘日月同天’的掌力给躲开了。
“哈哈,看来他们还是有所顾忌,若不是怕伤了我直接张口将掌力吞了不就行了。”想了这些更加肆无忌惮的戏耍两狗。
笕十藏就这样绕着安倍桑跑跑停停,与两只狗斗了十个回合。不知怎的,两狗突然停了下来“呜嗷呜嗷”的乱叫,随后也不管笕十藏,自顾自的用前爪向鼻子抓去。
笕十藏就地看着,两狗不一会就变得悻悻恹恹,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他想到刚刚安倍桑与他战斗的态度十分不屑,这使得他心中分外不爽,此刻情形逆转也学着安倍桑的样子躺在地上对两只狗道:“我这粉末的滋味可还好受?”
那粉末对付恶犬极其好用,但却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只是孙胜常用的一味药材‘夜明砂’罢了。
这‘夜明砂’腥臭非常,乃是用蝙蝠的干粪便研磨而成。笕十藏趁着击掌之时带出不被察觉的一点,等到积少成多,两狗已然中了招数便被熏成这般模样。
这个无赖招数可不是猿飞佐助教的,而是笕十藏幼年时与旁人学的。
他幼年流浪之时曾因要不到饭而去领主家里偷东西吃,那领主养了四条大狗凶悍非常,有好几次差点就被四条狗分而食之,幸而一个老叫花救了他并教了他这手方法。
虽然自此以后他便归了馆主大人门下吃穿不愁,但幼年的悲惨经历却让他身上时常带一些腌臜之物用来防备恶犬,没想到这习惯却在此时此刻派上用场。
等了好久,直到烟雾尽散,却看见笕十藏和安倍桑还躺在地上。
外人看来他们二人就像死人一般并身而躺,而那两条大狗则像是两个人的守护神,远远的照看着二人。
又过了一会,安倍桑悠悠的冒出一句,“美人儿~轻点亲,我怕疼。”
两只狗得令之后围着笕十藏不住转圈伺机而动,而笕十藏却依旧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躺在地上,甚至还学起安倍桑的打起了呼噜。
结衣捂着嘴“咯咯”直笑,一双大眼笑成了一条缝说道:“真有他的,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比试中想了些什么。不过他这么做没事吧,那俩狗一旦奔上来可怎么办?”
“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你家猿飞佐助教出来的人,我怎么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次郎方才被雀斑女连掴了好几个耳光心里不痛快,没好气的回道。
结衣又笑了笑,心道:“这人有时候挺成熟,有时候却又像这般憨直的可爱。亏我知他什么也不懂,要是换做别人敢这般问我鸟儿是什么,我也连扇他几个耳光。”
小次郎虽说的十分敷衍,但心里还是关心笕十藏的,眼睛盯在玉镜上一刻也没离开过。只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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