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缓过来。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虽然有些害怕但他想看下去,现在的他只希望这个梦可以早点醒来。
“说什么混账话呢?那有老子在后,先让孩子去送死的道理?”老马骂道。
“可…可爷爷你……”
“十三啊,你和你爸真像,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老马忽然面露慈祥,干枯的手指抚摸着马十三的脸蛋,道:“你爸小的时候不愿意练拳,也是这般的哭的,不过后来被我训怕了,也就不敢哭了。你爸最近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来着?”
“应该是七年前吧。”
老马仿若陷入回忆,自言自语,“当时他娶了你母亲,有你了,那个时候的你才四岁。他想多看看你,但他为了替我打完那一场,还没有多抱你几次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他求我,他说他以后不想打了。他说替我打完最后一场,替我赢回尊严,帮我报完仇就不打了。”
“不仅他求我,你母亲也跪在我面前,和他一起求我。她说她只想有一个安稳的家,有一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家庭。我没答应,还狠狠训斥了你爸。”
说着说着,老马.眼中出现点点泪光。
“谁知道,那真是你爹最后的一场比赛。他赢了,但也永远都留在那里。他生命最后的时刻,问我,他有没有给我丢人。”
“可我当时不知道脑子犯什么病了!硬是没有说出来话!他那里给我丢人了啊!倒是我这个父亲一直给他丢人!自己当年留下的心结,一直连累着他。”
“肖儿当时喘着气,问我,以后可不可以不打了。我回答,可以。肖儿当时笑了,说不打了,以后就能多点时间陪你们娘两了。”
“可他笑着笑着就哭了,他说他不想这么早就死!他看着我埋怨道,他说他不怕死,但他怕他的孩子这么小没有父亲!他怕他的妻子,一个人太过辛苦。”
“他说他恨我,恨我逼他练拳,恨我这么多年没有给过他一次表扬,恨我让他离开了你们娘俩……”
老马低头看着怀里的孙儿,画面似乎开始模糊,怀里的马十三仿佛变成了他的儿子。
“我一直不是一个好父亲。”
老马轻声道:“肖儿,是爹错了。”
呲~
原本与外界隔绝的大阵传来微风。
剑道动了一下胳膊,发现大阵的束缚了变小了许多。
陈苹果也直起了身子,可以慢慢想离挪动。
只有刘花生仍然跟之前一样,困在阵法内层,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剑道紧握住剑,便感觉自己可以勉强着站起来。
虽然还受着伤,但自己再也不是那个一动不能动的少年了。
“狗日的!吃我一剑!”
剑道拔剑,怒发冲冠,誓要杀了黑袍人一雪前耻。
黑袍人的阳神与阴神已经进入了阿撒兹勒的身体。
这时,阿撒兹勒那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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