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一座英国圣公会教堂前的广场上,教堂钟楼很久没人打理了,锈迹斑斑的时针永远定格在了十二点。
三爷和梅萨都光了膀子,绕着广场做热身。中**人们围在三爷身边,七嘴八舌的瞎出主意。其实三爷就早想好了,这些洋人胳膊粗拳头大,论比拳击自己不是个儿,但他们下三路普遍虚的很,这一点和自小扎马步的中国武师没法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爷和梅萨都光了膀子,绕着广场做热身。中**人们围在三爷身边,七嘴八舌的瞎出主意。其实三爷就早想好了,这些洋人胳膊粗拳头大,论比拳击自己不是个儿,但他们下三路普遍虚的很,这一点和自小扎马步的中国武师没法比。
“开赌吗伙计?五个英镑。”白眼贼对雷公开出了赌局,后者却完全没兴趣,因为这场胜负在他看来没有悬念,只希望梅萨下拳别太狠,要是真把人打废了,和这群中国兵操枪对射并没有十足把握。
“咱俩换种赌法……”白眼贼眉毛一挑,深褐色的眼珠滴熘乱转,“我赌那个中国人能撑过十个回合。
雷公搓着手,咧开大嘴发出锯木头般的难听笑声:“何塞,那你肯定输了,要不把钱先预支给我?”
白眼贼何塞也是个近身格斗的行家,早看出丁三爷步法灵巧娴熟,梅萨想要几拳拿下有些难度。但东方人体格相差太远,等他体力消耗得七七八八,胜负就自然分出了。
徐白见白眼贼掏出钱来,知道两人要开赌,心生一计,开打之前问了白眼贼这场赌局“盘口”如何。白眼贼也懂几句法语,大致交代明白之后,徐白取下腕表,这是他在圣西尔军校的毕业纪念品,背面刻有圣西尔的校训,且不说手表自身价值如何,背后蕴藏的军人荣耀就远不止五英镑的价值。
“你想赌什么?是赌他能撑过二十回合么?”白眼贼指着正在挥拳热身的丁三爷,话语中充满讥讽。
“不,我赌他赢。”徐白说完就将手表押在了台面上。
“徐中尉,你恐怕要和这块相伴多年的手表告别了。”白眼贼试图伸手去抓那块表,却被徐白掐住了手腕。
“如果我赢了呢?”徐白反问道。
“那这五英镑就归你了,虽然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五英镑对我而言一点用处也没有,我只需要你们的一句承诺。”徐白推开英镑,笑对这两头蛮牛。
“说吧,别他妈卖关子了。”
“若是我们丁上尉侥幸得胜,二位就必须跟我走。至于梅萨先生愿不愿意,那就和你们无关了。”徐白微笑着开出自己的筹码。
“什么?为了一块旧表,我们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和你们同行?这简直太荒唐了。”一听徐白的开价,雷公立即坐不住了。
徐白一脸的迷之微笑:“说到底,你们白皮猪还是怕我们的中国功夫。”
这一句激将法完全挠在了两人的痒处。
“行,这个局,我们跟了!”
“如果你们输了怎么办?还是起个誓吧。”徐白心里明白,这伙基督徒一旦对上帝发过誓就不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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