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及池鱼。
一旦两个庞然大物在京城里发生一些碰撞摩擦,那倒霉的一定是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杂鱼”。
到时候,京城的形势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万一遇上什么岔子,恐怕会很难脱身。
所幸,他的担心只是多余。
而女扮男装的青年,李寒衣听见道人随意的语气,则缓缓皱起了秀眉,鼓起了两腮,看上去竟然有些...
不悦。
李长清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心中好奇,笑着对顾陵调侃道:
“顾小子,你的这位小兄弟,看上去脸色有些差劲,莫非是饭菜太香,吃撑了?”
“你才吃撑了呢!”
李寒衣听到这话,顿时涨红了脸,反驳道:
“我...在下是不满你说话的语气!”
“哦?”
李长清有些惊讶。
“李兄!”
顾陵皱眉,严肃地盯着她。
“嘁...”
李寒衣见状,像只被扎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从气鼓鼓的模样渐渐变成了委屈,撅起小嘴嘟囔道:
“不说就不说,凶什么...”
“但讲无妨。”
李长清乐了,随意摆了摆手,笑道:
“在我这没那么多规矩,李小子,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讲出来!”
他也想听一听,自己究竟在何处“得罪”了这小丫头片子。
“哼哼...这可是你说的,你是前辈,在晚辈面前说话可要算数,在下一会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李寒衣似乎也有些意外道人会这样说,当即转悲为喜,仰起小脸儿哼道。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长清微笑,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李前辈,请恕在下直言,您之前说太虚道宫诸位真人进京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是太过无知,再难听点说,简直是无知者无畏!”
李寒衣故作叹息。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陆芊儿和元宝停下了手中夹菜的动作,齐齐向她望了过去。
顾陵满脸惊愕,微微张开了嘴。
李长清闻言,先是挑了挑眉,而后故意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
“你何出此言?”
“唉,在下看您是真的不懂诶...”
李寒衣长吁短叹,从身后抽出来一柄折扇,手腕一抖,露出其上“江湖百晓生”铁钩银划的五个大字。
“前辈您莫非不知道,一个多月前天下四大先天大宗师‘一佛一道,一拳一枪’之中,最神秘的‘一道’已经坐实是太虚道宫的守冲真人了吗?”
李长清听见她说出自己的道号,嘴角微不可闻地抽了一下。
“要知道,先前关于这位大宗师真实身份的讨论可一直都是江湖上的热点话题,虽然有传言这位大宗师出身太虚道宫,却不过是捕风捉影的猜测罢了,但这一次,可是实锤!前辈难道不知道一位先天大宗师代表着什么吗?!”
李寒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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