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你这当爹的强了点儿!”
听见自己亲爹一张嘴就连着自己一起骂了,应迢连忙应声,骑马就往家里去了。
应晟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
别人家的孙女都能读书,以后也是能入仕的,他家的孙女……
“要不就寻着机会跟陛下提两句,也不能只让小丫头们考科举啊,武举也行啊!”
他家孙女读书不行,打架那可是一个顶好几个!
他刚琢磨完了,就见一骑飞马自北而来,马蹄踏在地上滚落的花灯上,飞溅出了火花。
应晟瞟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哎哟哟,老了老了,这眼神儿都不太好,你们给我看看,是不是有沙子进了我眼睛了?”
他身旁一群人连忙围上来看他眼睛,这老到成精的国公爷却竖着耳朵,听着那马蹄声儿去远了,赶紧用两只手挥开了自己身前凑过来的人。
“得了得了,别嘟着嘴就往我嘴里吹气儿,我鼻子还好用着呢,闻得见你那刚吃的羊肉饺子。”
又看了一眼那一人一马离开的方向,应晟眨眨眼,转头带着人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一路冲到宁安伯府的侧门前,赵肃睿先看见了一群穿着寻常的妇人正在从里面往外扶着人出来,人来人往,他的马根本挤不进去。
一个穿着暗色衣裳的妇人缩头收肩地喊着快往外走,赵肃睿看了她一眼,认出了是崔锦娘。
心知她多半是被沈三废安排了个在外接应的差事,赵肃睿放弃了从她那里问得沈三废的下落。
到处都是爆炸后的尘与土,侧门不远处的墙也塌了。
赵肃睿拨开人群正要强闯进去,却被人一把给抓住了。
“跟我来。”
黑暗中,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正看着他。
赵肃睿愣了下,才认出这人是柳甜杏。
一连串儿惊天动地的爆炸让宁安伯府的池塘几乎上了天,死鱼上树,烂藕挂梁,还有被炸到了岸上的烂泥。
到处都是让头昏脑胀的纷乱嘈杂,作为一切动荡中心的“清风徐”却安静得仿佛无事发生。
清风徐的墙也被震倒了,连带着压倒了才移栽过来不久的梅树。
屋檐上的瓦也掉了一小半儿,碎瓦片横七竖八地铺在地上。
硌得那躺在地上的人浑身酸痛。
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赵拂雅看着安安然坐在一旁的沈时晴,竟是无话可说。
在她身侧,趴着她死猪一般的侄子赵集渠。
再往前一些,是她的亲孙子跪在沈时晴的面前。
“小人没用,到底是让赵勤仰趁乱跑了,只抓了些侍卫幕僚之类。”
谢麟安说着,几乎要哭出来,人的胆子总是越生越大的,今天带着家仆冲进东跨院的时候,他是真想着能用赵勤仰的人头来换了自己下半生的荣华富贵。
结果,想得挺美,做得稀碎,谢家的家仆到底不是得用的精兵,见了血就想跑,还有他奶奶安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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