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你也不差,狐狸崽子。”
对朱应桢敢跟自己这么没大没小,朱希忠倒是颇有些意外。
他滞愣了一下,继而,便笑着摇了摇头,跟朱应桢回了一句。
这小崽子,还真是合他胃口!
以后,让他多跟在身边儿,想必,也能给自己,平添不少乐子!
“都是,都是那女人,都是那女人一手策划的!”
“儿子,儿子什么都不知道啊,父亲!”
“父亲,父亲明鉴!”
路,仅剩一条。
朱时泽纵是千般不甘,万种不愿,也不得不乖乖的踩上去。
扑通——
他想爬起来,扑到朱希忠面前求告,怎料,跪的时间太长,腿脚早已酸麻,还未来得及站直身子,就又摔回了地上。
“恩,你是个好孩子,我信你。”
朱希忠毫无诚意的应了朱时泽一句,就将他打发出了正堂。
“你已成人。”
“有些事儿,我这当父亲的,也不方便替你决断。”
“我知,你们成亲多年,总难免,会有些感情。”
“但我这头子眼里,向来容不下沙子。”
“这般狠毒的妇人,成国公府,是一准儿不能留的。”
“你且回去想想,是要休妻再娶,还是跟上她一起,离开成国公府。”
说罢,朱希忠叹了口气,端起茶盏,又小啜了一口。
不管朱时泽如何打算,从今以后,他都不会,再拿他当儿子。
既然,不再拿他当儿子,这家族会议,他,也就没必要参加了。
“丑伯,送七少爷回西院。”
朱希忠没再看朱时泽一眼,只朝他挥了挥手,示意管家,送他离开。
……
朱时泽被送走后,正堂里,除了朱希忠和朱应桢之外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在想。
如果今日,被针对的,不是朱应桢这从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而是他们,他们,是不是会被朱时泽夫妇陷害的,死无葬身之地。
“你刚才说,你将庄子变卖,并不是为了挥霍。”
朱希忠又啜了一小口茶。
朱应桢这嫡孙,真是越瞧,越让他心生欢喜。
“想我成国公府,寻常时候,并未亏待过你们这些子孙花销。”
“你于何处,需要这么大一笔开支?”
朱希忠知道,即使,他不问这话,朱应桢也会自己,把变卖庄子的因由告知众人。
但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朱希忠,还是把这话,给问了出来。
“应桢听闻,三皇子殿下,最喜良驹。”
“又自父亲处得知,陛下于宫宴之上,为三皇子殿下赐下良缘。”
朱希忠的态度,让朱应桢颇感意外。
他缓缓抬头,对他的祖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虽婚期未明,但依大明惯例,应不会超过百天。”
“应桢以为,以三皇子殿下如今威势,必有诸多欲借其势的人,向其敬献殷勤。”
“正所谓,以礼谋人,当投其所好。”
“介时,良驹,必会成为炙手可热之物。”
“所以,应桢卖了庄子,将市面上所有的好马,都买了回来。”
“军马有印记。”
“幼驹,还要过几个月,才能出生。”
“待训师,将那些马养一养,挑一匹最好的出来,由祖父以贺礼名义送去三皇子府。”
“剩下的,着铺子高价出售,至少能赚两处庄子不说,咱成国公府,还能在贺礼上,压那些整天挤兑祖父的讨厌家伙们一头!”
“好!”
“不愧是我朱希忠的嫡孙!”
朱应桢的话,极大的取悦了朱希忠。
他开怀大笑,将房梁上的灰土,都震了许多下来。
五大国公的不睦,由来已久。
虽然,大家在明面上,还能勉强维持“和平”,但私底下的暗斗,却是日趋激烈。
想到自己能在给三皇子朱翎钧的贺礼上,压其他人一头,朱希忠怎能不觉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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