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哄睡着了,宝峰也催促着该走了。
拉开车门,没想到佩仪竟然装扮整齐坐在了车上。
宝峰反应过来先是发难:“这是谁家的丫头没有礼貌随便上别人的车,也不怕我把人给扔到荒郊野外。”
曼妮拉拉宝峰,要少说两句。
佩仪倒是学乖了,掠过陈宝峰,直接对曼妮说:“大姐今晚是要去哪里,带上我吧。我白天睡了一天,现下睡的清醒了。”
宝峰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为难佩仪的机会:“我们是去看相声,不过我说好,票就两张,可没你的。你要是非得去,趴墙外边听我也不拦你。”
佩仪气的瞪起眼睛,“你!”
好歹是自己带着出家门的妹妹,在平城谁不是宝贝着,到了北城却吃了这样的气。如果今晚真是撇下佩仪去听了戏,她都觉得佩仪八成过不去这个坎,回不到平城就得折腾个天翻地覆。
曼妮问:“宝峰,还有办法再加个人吗?”
陈宝峰听曼妮的意思简直要疯:“表姐不是真的要带她去吧!”
曼妮便坦白,“我其实对相声也不太又兴趣,佩仪喜欢不如你带着她去吧。”反正票就两张。
宝峰挠挠头,败下阵来,“我尽量吧,看看能不能给我们多加把椅子。”
曼妮话说的不假,她对北方的曲艺提不起劲,可佩之似乎是常听。有次天气好,她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背上,他就哼几句京韵大鼓的《大西厢》,“你们谁见过,十七八的大姑娘,她走道拄着拐棍,这位姑娘要离开了拐棍儿啊,手儿就得扶墙。”她听出来对方这是在取笑她,她生气的张口去咬他耳朵,为这她单方面决定冷战了很久。
自此她便对北方曲艺有很深的偏见。
曼妮听这个是听个热闹,台上说贯口,正在报菜名,点着脑袋睡着了。
她可实在是太困了,睡着了一会儿又被雷鸣般的笑声给吓醒。
曼妮对宝峰说:“表姐实在撑不住,我先回去吧,你俩听完再走。”尤其不放心,又嘱咐:“你俩可别再吵架啊。”
曼妮回到了陈家倒头便睡,另一边陈宝峰听相声喝了不少茶水,憋不住就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二楼常年空置的某位爷的包间如今撤了屏风,证明有人在里头呢。
再一看,那爱好单手撑额、一身长袍大褂的矜贵模样,不就是张定儒吗。
女主不喜欢北方曲艺是因为男主拿这个取笑她。
写手本人可真的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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