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瞧,你想问什么?”
陆漾取来暖手炉子塞给她,一脸好奇:“春柔坊最厉害的‘春娘’,一次能闹多久?”
浅浅纾解一回,还是钟意的姑娘帮她的,她自觉两人距离拉近不少。
桃鸢笑她才学会走就想飞,手指蜷起收进掌心:“春柔坊设有‘情意榜’,最上头的那名‘春娘’最好的战绩是三天三夜。”
“……”
三天三夜。
陆漾捂着她宝贝的肾,小脸纠结。
好厉害啊。
当着姑娘的面她想什么几乎都大大方方无比放心地写在脸上。
桃鸢抬起脸来看她几息,努力压平翘起的唇角,心尖的悦纳到了满值,终是没能克制住,乐不可支。
她笑得陆漾摸不着头脑:“鸢姐姐,这有什么好笑的?”
桃鸢摇摇头,笑得停不下来。
担心挺着肚子的美人笑岔气,她忙挨过去为她抚顺心口。
手才碰着姑娘软绵绵的娇躯,手背挨了一下,美人眼角存着泪花,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陆漾心一狠,大着胆子碰实了,忽略头皮发麻、天灵盖要飞起的感受,佯作正经:“别笑了,以后有你哭的。”
“你说谁哭?”
凤凰蛋梗着脖子:“你哭。”
“谁哭?”
“还是你哭!”
桃鸢噗嗤笑出声,趴在她肩膀拿粉拳捶她。
好好的女郎,怎么能又可爱又坏?
“欸?姐姐,咱们不笑了,莫要动了胎气。”陆漾手忙脚乱,感到甜蜜的同时还是担忧占了上风。
她怪喜欢桃鸢捶她的。
力道轻轻,这份亲昵是她做梦都想要的。
果然身体的交流是贴近灵魂最快捷的法子。
等她笑够了,陆漾捏着帕子为她擦拭眼角泪痕。
马车一路行驶安稳,特意加了改良后的减震装置,专门用来承载孕妇,饶是如此她也满心护着桃鸢,这会的她又不像是孩子了,是可靠的未婚妻,可靠的母亲。
桃鸢忽然问:“你不难受吗?”
“啊?”
“你那里,不难受吗?”
陆漾羞得脸红,耳朵热冒气:“回家再沐浴。”
“你憋了多长时间了?”桃鸢若有所思。
洁身自好的陆少主眼神幽怨:“我只和姐姐有过一回。”
有过那一回,食髓知味,隔三差五夜里都要梦回,醒来就要换裤子。
十八岁,作为全家负责传宗接代的凤凰蛋,莫说通房,一张白纸只染了桃鸢的颜色。
清清白白,绝世美玉。
大周的一朵盛世奇葩。
桃鸢笑而不语,对她的喜欢又多一点。
春柔坊一游结束,陆漾回房沐浴换好簇新衣衫,招来婢子询问,得知准皇后娘娘还在外游玩不得归,转身和桃鸢抱怨:“我这阿姐,真担心她去了宫里不适应。”
都野成什么样了?
天要黑了,人还在外面。
“我倒觉得她去了哪儿都能活得自在。”
桃鸢很佩服陆老夫人,两个孩子,一个养成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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