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滑草,也不在乎她的安危,满是打发走麻烦后的轻松。
他甚至心情愉悦的吹了个口哨。
楚殷殷学着巴美一的声音,故作矫情的开口,“哥哥也太狠心了吧。”
容无崖走到他跟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哥哥又没对妹妹狠心,妹妹怎么能这么说?”
这人明明长了张邪戾冷淡的脸,但看着她的时候,眼底全是欲,连带着这句话都染上了几分意味。
他正经起来的时候,宛如阴冷的神,浪荡起来的时候,又比所有纨绔公子都要优雅。
楚殷殷这会儿已经看不到巴美一了,好心提醒他,“你妹妹不见了,不去看看?”
“我妹妹不是在这儿吗?”他热情的道,“会不会穿鞋?”
楚殷殷失笑,“人家不太会呢,要哥哥教呢!”
“作死。”容无崖捏着她的下巴,也不管这里人多眼杂,在她唇上咬了口,“你给我好好说话。”
“人家就是好好说话啊。”她还模仿上瘾了,殊不知嗲声嗲气,挠的人心里直起火。
容无崖舔了舔唇,“火都被你撩起来了,乖乖,在外面你就安分些。”
“明明是你不安分。”她听他嗓子都哑了,也知道不能再玩火,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嗓音。
“送上门的我都没碰。”容无崖替自己说话,“哥哥只想教你穿鞋,教你滑草。”
楚殷殷刚才只顾着看他们两个人,鞋子都没穿好,他单膝跪地给她穿好后,把她拽起来,教她滑草。
基本的要领她都懂得,也会滑雪,但却是实实在在第一次滑草。
容无崖跟她着重强调了注意事项,拉着她一起滑了两遍后,她便掌握了诀窍,玩的不亦乐乎。
卫励被蛇咬到了脚踝,来这里作陪,自己不下场。
他亲眼看到楚殷殷进步神速,在她独自滑草的时候,主动夸赞了她天资聪颖。
楚殷殷在人际交往上是被动的,别人对她笑,她也对别人笑,别人不理她,她也很少理人。
卫励显然在示好,她也就和他聊了几句,之后陈浔剑和容无崖回来,说要比赛,卫挺也嚷嚷着要加入,几个人便立刻玩成一团,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巴美一,俨然全部把她抛在了脑后。
楚殷殷还是结束换鞋的时候,猛地记起好像少了个人。
她对容无崖说,“你好妹妹回去了吗?好像许久没见到她了。”
“不管她。”容无崖替她穿鞋,看到她脚底起的水泡皱了皱眉,“这么娇嫩?回去给你处理下。”
今天的滑草玩的非常愉悦,卫家两个兄弟当天晚上就要回临寻县,特意跟他们辞别。
卫励把自己的玉佩交给楚殷殷,“恩人他日若要到府上拜访,拿这个家中下人便会将您奉为贵客。”
楚殷殷没有拒绝,她确实很需要他的帮助。
容无崖皱了皱眉,好奇却没多问。
和卫家兄弟辞别后,三个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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